他听到宅子的门开了,探头往外看。
谁知,后脖颈被什么扎了一下,他眼前一黑,晕了过去。
“哗啦”一下,一盆水泼在他的脸上。
他一个机灵醒了,就看到面如冠玉的崔行舟温润浅笑地看着他。
他眼睛一瞪,色厉内荏地道:“你是何人,竟然绑架我,你知道我是谁吗?”
崔行舟当然知道他是谁。
吩咐道:“凌迟了他!”
他惊恐地瞪大眼睛,“你不能杀我,我可是三王爷的心腹。”
崔行舟淡淡地道:“杀的就是你,之所以弄醒你,是为了让你清醒着享受凌迟之美!”
说完,转身出门。
很好,这个仇他亲手报了。
贴身太监出来没告诉任何人,三王爷又疯着,根本不知道他失踪了。
恰好接下来的几天,李贵妃死在诏狱里了。
李家被宣判诛九族,一个不留。
三王府人心惶惶,都想办法自保,另谋出路,也没人费心找他。
他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消失了。
……
云黛忙完了中秋节,开始操心庄子上的秋收了。
戎狄那边进入了僵持阶段,需要大量的粮食供应。
而且,那边已经下大雪了,她还得准备些棉衣、棉被、皮靴等御寒物资。
她忍痛少种些药材,空出的空间的灵田都种成了棉花。
只是,半个月才能成熟一次,还是太慢了。
可升到四级需要一百万功德值,她现在只有十万,早着呢。
最后,将仓库里的药材都拿出来,让沈从南想办法卖了,赚积分的时候,顺便赚银子买布。
团团和圆圆回来当值了,梳起了妇人头,脸色红润,眉目含春。
云黛一看,就知道承平和承安把她们滋润的不错。
她们也从大丫鬟变成了掌事姑姑,统领以诗情、画意为主的一众丫鬟、婆子。
云黛孕肚两个月了,害喜更严重了。
沈从南和定国公夫人心疼的不行,什么都不让她干,更也不让她出门儿。
中秋节、重阳节、万寿节,她都没出面。
不过,她也很忙,和薛神医一起,忙着种药、制药,缓解戒瘾痛苦的药。
很多瘾君子福寿膏的存货已经用完了,陆陆续续地开始犯瘾。
早朝上,官员缺席一半儿。
皇帝大怒,“这些混账,朕下旨官员不能沾福寿膏,他们竟然敢抗旨!”
一激动,他剧烈地喘息起来,鼻子不受控制地流鼻涕水儿。
还能站在这里的官员里,还有沾了福寿膏,家里有存货没犯瘾的。
其余没沾染的官员,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。
几乎每个官员家里或者亲戚里有人犯了瘾,闹得不得安生。
他们看得出,皇帝自己也在享用福寿膏。
那么上行下效,有什么错?
难道只许皇帝放火,不让他们点灯吗?
众官员们能混到朝堂上,都不是傻子,对福寿膏的流出有几分猜测。
大臣们在心里对皇上有几分怨怼,也隐隐有些瞧不上。
皇帝不知道,他在大臣们心目中的威严折损了很多。
有头铁的御史出列,谏言道:“陛下,臣请求立法,禁止制造生产类似福寿膏的东西。
禁止食用类似福寿膏的东西,买卖双方同罪,违者严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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