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说:“别添麻烦惹出让我去捞你的情况。”
“……”
看小孩在无语沉默,蓦地嘲谑道:“也不一定,没准到时候你也是脑袋更值钱。”
这个脱离正常社会秩序的万恶咒术界!
在幼儿园学到的可素来都是红灯停绿灯行这种人人都要遵守的准则,以至于让自认是乖孩子的惠,立马蹙眉扁嘴:“你说的是什么人贩子行为啊,而且我又不姓禅院。”
“这世上不分青红皂白的人可比你想象的要多得多,谁管你到底姓什么。”
惠一哽,气焰骤降:“……我知道了,那祓除诅咒的事呢?”
费力地抱住缠在自己身旁的两只玉犬的大脑袋,只及甚尔大腿高的他坚持不懈地仰头与前者保持对视。
“四级或以下我不管你,其他的再等等。”
“还要等?”
甚尔不答反道:“春野家的家训。”
“……时间磨练一切。”
话已至此,惠也清楚自己是溅不起什么浪花的了,跟老爸顶嘴是小,违抗妈妈的家训、试图让自己揠苗助长是大。
他当即放弃再去据理力争。
“别忘记了。”
满意点头后将要散漫离开的甚尔突然止住脚,而他回眸时的眼中又满藏耐人寻味的深意:“对,还有件事——”
惠:“?”
“已经很熟悉该怎么从影子里召唤出式神了吧。”
就跟忍者在释放忍术时需要结印再凝聚查克拉一样,他的术式是借与式神相关的手影,再以自身影子为媒介的同时输出咒力将已降服的式神召唤出来。在得知原理后反复尝试几次就明白的惠表示这并不难,但他想不出来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。
不同于妈妈那样将沟通当作了解彼此的方式,惠清楚得很,眼前的这个男人才不会平白无故地来浪费口舌呢。
所以是要干什么?
难道能教给他下一步的东西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