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9章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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怎么会有两个都那么讨人嫌的玩伴啊!

樱头疼欲裂地复苏起意识,昏迷时忆到的过往还历历在目,她忍不住想开口解郁,结果刚张开嘴就被发紧的嗓子给干涩到溢出一阵的闷咳。

“樱?!”

“春野小姐!”

咳得脑仁都被牵扯到作痛的樱,下意识动用起了体内的查克拉为自己治疗,初有好转的须臾间,她就被搂进了一个温热的怀中,这人的手紧紧地箍在她的肩膀,还有些疼。

但樱能猜测到这紧张兮兮的家伙是谁,她有所预料般地抬头。

却没想到最先入目的竟然是——

“咳——咳咳,这、这个,不会也是什么诅咒吧!”

她颤巍巍地指着盘踞在甚尔肩头的咒灵惊呼,这相貌不扬的家伙像条大肉虫,而其皱巴巴的脸还正正好就面朝着樱,毫无征兆就被这肿胀的五官给冲击到的樱,只能再次努力地调节起呼吸。

甚尔同样愣愣地:“你……看得到它?”

“咳,我也想问,为什么我能看到诅咒了?话说,这东西不会是你的吧甚尔!咳咳——”

半抱住少女的甚尔见状赶紧轻拍掌下的脊背,帮助有气无力的樱止咳顺气。

惶惶不安的思绪随之逐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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甚尔的过往很简单就可评述。

无聊、稀烂、晦暗。

在以咒力和术式定夺强胜的咒术界,天生零咒力的他就如同一个透明人,若是普通的家庭倒也无妨,可他偏偏是出生在御三家之一的禅院,那个最看重术式能力的禅院。

被同族歧视的白眼、嘲讽和辱骂只多不少,就连直毘人的不及他半身高的蠢儿子都知道跑来以他为乐。

也有过被不管不顾地丢入咒灵群的经历,在那一刻他已然成为了古罗马角斗场中的奴隶,面对着逐逐眈眈的诅咒,然后在厮杀搏斗中变做他人眼中的玩乐、垃圾。

他的性命就是在那时被放在人生秤砣的另一边的。

以为还活着的日子就都是如此了。

轻荡荡的几十年,看着一尘不变的日升日落,倦怠乏味,又没有始终。

但就是在那么一个平平淡淡、常见到不能再常见的的夜晚,禅院甚尔被变成了猫。

野猫嘛,他也偶尔会在路边的角落看到并尝试挑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