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蒹葭道:“你且直说。”
姑娘犹豫了片刻,才道:“这两天太学宫的同学们闹得厉害,都打了好几场了,樵山先生镇不住,其他先生也镇不住…”
“昨晚樵山先生来到我家,请学生见到先生后,请先生帮忙…”
赵蒹葭皱起了眉头。
太学宫那边怎么又闹起来了?
太先生镇不住场子想让我帮忙,为什么不直接来找我,却要让学生带话?
我是他的晚辈,又是太学宫的先生,只要他开口,我没有理由拒绝,他在顾忌什么?
赵蒹葭想不明白,于是问紫鸢。
紫鸢眨着眼睛,喃喃道:“小姐…我…我字都认不全…你问我这种问题,是不是太高看我了?”
赵蒹葭看向青鸢。
青鸢吓了一跳,连忙道:“小姐,我还不如紫鸢呢…我平时说话都到处得罪人,哪里看得懂这些大事…”
有女学生开口道:“赵先生,请…请救救太学宫吧,我们有这个念书的机会不容易…”
“是啊先生,我们不想再被关在家里学《女戒》和女工。”
赵蒹葭道:“你们先回去吧,这件事我自有论断。”
她倒不是不愿意出头帮忙,只是这段时间神京敏感,太学宫那边到底是什么情况,到底有没有涉及更多的矛盾,她拿不定主意。
她不想太莽撞,因此闯了祸,还要拖大家后腿。
于是,她来到小影的院子,问起了小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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