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子白挺着大肚子从屋里出来,看着两个沙雕首领,冷冷说道:“一帮乌合之众,士卒们都快饿死了,你们还在这打架。”
丁零部落首领的耳朵还在义渠首领嘴里,鲜血直流。
“子墨王后,这货快把我耳朵咬掉了。”
“义渠君,还不松嘴,信不信本宫代匈奴王执法。”公子白喝道。
义渠首领见漂亮小王后发话了,便借坡下驴,松开嘴说道:“好了,不打了,不打了。”
他话音刚落,丁零部落首领就是一个狗啃食,咬住了他的鼻子。
“啊……你这个小人,说好不打了,你特么咬老子鼻子。”
无论义渠首领如何惨叫,丁零部落首领就是不松口,咬得鲜血直流。
哪怕鼻涕都流他嘴里了,也坚决不松口。
“子墨王后,我的鼻子快要被这货咬掉了。”
公子白拔出刀,架在丁零首领的脖子上,喝道:“三个数,若是你不松口,我就一刀抹了你,一……”
丁零首领一脚将义渠首领踹开,吐了吐嘴里的血和浓稠的鼻涕。
“扯平了。”
“你特娘的,你有两只耳朵,我却只有一只鼻子,这怎么能扯平。”
义渠首领又想冲过去要丁零首领,匈奴人是非常记仇的,报仇时他们会失去理性,就像一头疯狗,战斗力直线飙升。
这也是较为理性的中原人,在野蛮时代总是吃亏的原因。
从大楚王朝到武朝,与匈奴人对战百年,就没占到过什么便宜,甚至有点怕惹他们,毕竟是疯狗,咬上了很麻烦。
公子白当初与哥哥投靠匈奴,也是觉得他们十分强大,兵强马壮,可以帮着复国。
现在潮水和光环退去,原来都是一帮脑残沙雕。
公子白的刀挡在义渠首领跟前,说道:“你再敢动,本宫照样杀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