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崴伤,有些红肿,暂无大碍,你们先给我一件衣服吧,昨晚在门口守了一夜,冻得受不了啦。”李炎说道。
武月让手下扔给李炎一件棉袄,说道:“还算你懂规矩!”
这女人粗枝大叶,没有任何怀疑,在她心里,太监就不算男人。
武月冲进道观,见卫婧窝在杂草堆里瑟瑟发抖,连忙将带来的雪狐裘袄给她披上。
又给卫婧检查了脚伤,敷上跌打药。
“婧姐姐,李炎昨晚没有对你不敬吧。”
卫婧脸上的心虚一闪而过,说道:“他一个太监,敢对我做什么,又能对我做什么。”
“哈哈,说的也是!”
武月性格豪爽,会意的大笑起来。
但想到太子哥哥,也不比太监好多少,便连忙收住笑容,再也笑不出来了。
卫婧整理好仪容,被武月扶着走出道观,门口百名羽林军齐齐跪下:“拜见太子妃,末将救驾来迟,请太子妃责罚。”
“都起来吧,速回营帐,我又冷又饿。”卫婧说道。
武月与卫婧同骑一匹马,李炎则自己单独一匹。
卫婧不止是脚痛,李炎因为慌张,破身时十分粗鲁。
幸好她很坚强,并未表现出来。
只有与李炎对视时,露出责备的表情。
“昨夜伤亡多少?”卫婧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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