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桂芳一挥手,一青面偏将策马而出,手中大刀寒光一闪,夹着一层扬起的飞沙,支取无崖子的面门而来。
无崖子冷哼一声,带着几分怒意的说道:“怎么?看不起老夫?就派这些个歪瓜裂枣来?”
话音落下,衣袖中一道真气涌动,手掌柔柔的一拂动,真气化作几道棋子大小的气点激射而出。
真气落在那偏将夸下战马的紧要关节之上,那战马瞬间断了四肢,将背上的人也是摔在地上。
无崖子出手极快,《寒袖拂穴》的招式本就隐秘,这偏将哪里见过这般的招式?也未见这老头子动用什么法宝,只是手腕这么一抖,自己的战马却是废了。
偏将从地上爬了起来,丢了大刀,抽出腰间的佩剑,一路嘶吼着朝着无崖子刺了过来。
无崖子脚尖垂直一点,地面上顿时扬起一阵细微的波动,那满是砂石的路面之上,一时间竟是如同水面一般泛起一阵波澜。
偏将轻抬视线,死死盯住飘在半空的无崖子,脚下也是猛的一踩,手中宝剑寒光一闪,没有给无崖子半点的余地。
那剑锋来的急,然而却是在无崖子面门前一寸的地方生生停住了。
那偏将身子定在半空中,眼珠子却是可以随意移动,但身子却是如同落在泥淖之中一般,行的极其缓慢。
无崖子嘴角一阵浅笑,似是无比的悠然,一掌推出,阴阳两道真气并济,瞬间将偏将的护心镜打的粉碎。
那偏将身子朝后一躬,口中吐出一道鲜血,只是依旧是如同在泥淖中一般,不得动弹。
身后张桂芳看了,心中暗自称奇,这老头分明没有催动任何的法宝,却是能有这般奇妙的手段,那不借助法宝的一掌也是威力惊人,隔着铠甲都能将这修为相当的人打的重伤。
“老先生好手段!在下佩服!请教高姓大名!”张桂芳见偏将没了活路,便是连忙开口说道。
“我家衙内早就交代不要与你交代姓名,只是老夫倒是不信这个邪,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手段?老夫无崖子,你能奈我何?”无崖子一脸的蔑然,朝着张桂芳叫嚣道。
张桂芳得了姓名,嘴角一阵狞笑,却是朝着无崖子连呼三声:“无崖子还不下?无崖子还不下马?无崖子还不下马?”
无崖子冷笑一声,只是回道:“老夫没马。”
高浩却是嘴角微微上扬,心中一阵无语,无崖子说的那句老夫无马,却是让高浩听着,想起了“无码”二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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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话音落下,无崖子顿感背脊一凉,眼前一阵天旋地转之后便是一头栽倒在地上不省人事。
张桂芳见得了手,银枪一挥,身后军士立马拿着绳子上来便是要将无崖子捆走。
然而霍去病早已有所准备,领着五十骑兵冲了过来,将无崖子团团围住,抢了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