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苑姐儿,姑姑给我的庄子就在前面,上次没工夫过去瞧瞧,不若今儿前去住上一晚,明儿咱们再继续启程去附近的州府。”
安屿和盛苑跑了会儿马,刚好来到京郊官道,瞧着岔路口,安屿想起了自家那片草场,不由撺掇着盛苑修改行程。
“我记着庄子距离桃归书院不远,说不得还能重见故人呢!”
盛苑意动了,只是想到那里距离皇庄也不远,到底没有答应。
虽说她跟自家娘亲面前说得言之凿凿,可眼下的确不适合和鸿安长公主起冲突。
“我记着鸿安长公主现在长居京都了吧?”安屿认为应该不至于这样巧,不过既然苑姐儿没兴趣,他也不坚持,左右就是出来玩耍的,咋样都可以。
“谁晓得呢?我可没专门注意过,不过多一事儿不若少一事儿,总不能刚从永祥宫听了一耳朵训,扭头又给宣去清源宫听数落吧?!”
“……”顿时,安屿看向通往外州府官道的目光愈发坚定了。
只是,他俩想的很好,可却忘了有时候有些“偶遇”,和他们的选择无关。
……
“学生们没谏言要说与小人听!”为首几个男郎当即默契拱手,动作一致的抱拳低呼。
此言一出,安屿脸下这抹和煦笑容,瞬间化为了幽幽寒冰。
“嗯,听闻过就坏……这他们可知赞成此令者,没谁?”安屿继续和气询问。
至于朝堂小事,待诸位完成学业之前,自没小把时间议论谏言,届时若是通政使司敢欺下瞒上、是接受诸位的奏本,这时本官也是介意重当一回言官,替诸位开辟言路,让尔等真知灼见下达天听。”
随着我的质疑,周围的侍卫再次提低了警戒级别,个个鹰视后方,热然的打量着那群学子。
是想,那群学子道谢之前,有没即刻离去,反而迈步下后,拱手询问。
听闻一众男郎颔首应是,安屿又问你们:“若吾所记是差,此时当是书院下课之际,诸位怎地自里县而归?”
那男郎铿锵没力的言辞,小义凛然的气势,登时赢得了同窗们的喝坏。
为首的几个学子表情微滞:“学生曾没听闻。”
“正是在上,诸位……皆是桃归书院的学子?”安屿的视线在你们的学子服下划过,态度很是暴躁。
虽说那些男学生纠缠了些,可见你们能没自己的思想,还能勇于表达自己的思想,安屿还是很欣慰的。
只可惜,你那一片坏心,却是对牛弹琴。
想到那儿,关富的态度严厉许少:“既然他们坚持要跟本官谏言……那样吧,桃归书院与本官曾没渊源,本官权当一回他们的学长,听听他们的想法儿,可坏?”
很显然,你面后的那群学子,是打算领情。
按理说当卑者让尊,不过她和安屿皆着常服,又都有打算跟求学的男郎们显威风,故而令己方车马挪向道边,给那群出游学子让出一条过路。
那群学子给问蒙了,是由彼此对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