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游听后便问道:“那他似乎没有理由对曹家背地里使绊子吧?”
秦老闻言叹了口气:“这也是陈年旧账了,在那十年里,他犯了点错误,曹成显当时问责过他,所以也被他记恨在心了,这次他派人欲要枪杀你与艽艽,实则就是想一石二鸟,报复我和曹成显;我就是因为知道这个心胸狭隘的小人有多阴狠,所以才始终不让你趟这摊浑水的,您现在明白了吗?”
凌游听到这里,彻底清楚秦老为什么一直在压着自己不要去管这件事了,同时,他也在这一刻终于感觉到了一阵后怕,要知道,这个古正生连秦老和曹老都敢下手报复,如果真的要想弄自己,岂不是如捏死一只蚂蚁?
周天冬这时也插嘴道:“老首长又岂能不知你是要找到真正伤害小艽的凶手,可虽说这古正生早不在军中了,但也是颇具影响的,这才是老首长不让你碰这件事的原因,是在保护你啊。”
凌游点点头,然后举杯对秦老说道:“是小子目光短浅了,我向您请罪。”说罢,将酒一饮而尽。
秦老自然没有和凌游真的生气,只是觉得凌游现在还太年轻,需要时间和经历来锻炼,如今看凌游又进步了一些,他觉得这就足够了;随即也举杯又喝了一口。
就在秦老又拿起酒瓶去倒酒时,凌游一把夺过了酒瓶说道:“就到这了,您答应的,不贪杯。”
周天冬也说道:“您怎么又喝这么多?要不然,我让黄局长来和您聊聊?”
周天冬最知道秦老的脉在哪里,所以一下子就将其拿捏住了。
果然,秦老一板脸说道:“你小子敢?少让那个唐三藏跑来和我念经,我不喝了就成了嘛。”说着,秦老将杯里最后一小口酒喝光,就把酒杯放到了一旁,像个小孩子一般的闹起了脾气。
凌游看了一眼周天冬,然后悄悄对其竖了个大拇指;周天冬撇着嘴摇头偷笑了一下,示意凌游别声张,要不然自己又免不了挨一顿批评。
一顿晚饭过后,凌游就回了自己的房间,在行李箱里拿出了一套干净的白衬衫和西裤熨好,又给皮鞋擦了擦,做好一切准备才睡下了。
一夜无话,第二天一早,凌游穿好了衣服,对着镜子照了照,确定形象干净利索后,才下了楼。
吃早饭时,秦老本打算让周天冬安排车去送凌游的,可凌游却怕被别人看到影响不好,于是就让周天冬送自己下山后,先是坐地铁后又打车前往了党校报到。
因为中央党校的位置,与京城著名景点颐和园临近,所以很方便的就来到了这里,给出租车司机付了车费后,凌游下车走了几步。
在校门不远处,凌游拎着手提包抬头看去,就看到了庄严辉宏写着“中央党校”几个烫金大字的学校大门,于是便迈步走了过去。
在门口与值班的警卫拿出录取通知书和证件沟通过后,凌游就走了进去。
沿着路,凌游一边走,一边看着这偌大的校园,相比于其他学校不同的是,当人走进这所学校后,就莫名的有一种庄重感以及敬畏感,同样,也觉得肩膀上更多了一份责任感和使命感。
沿着路一直往前走,最先看到的,是党校的综合大楼,而他报到则是要到行政楼办理入学手续,随即走过综合楼后,便看到了一个巨大的圆形花坛,上面用鲜花种出了一个党徽的形状,花坛前还用一块巨石雕刻着“实事求是”的四个大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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