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的话刚说完。
张玲李想异口同声的表示“赞同”。
而陈剑阎瑗二人非常默契的表示“不同意”。
两个小孩子也出现了分歧。
不过,她们最关心的点是今晚几时吃饭。
肚子饿真的很难受的!
这些大人们都在为了阎瑗的事情,完全忽略了她们的感受。
于是两个小孩只能转移注意力。
比拼谁的预测能力更准一些。
阿霜,挨不住的有一丝想要回家找妈妈吃饭。
但还是望着手中的小弓箭选择陪着小豆子再忍忍。
小豆子为了能尽快吃上晚饭,看向阎瑗问出了张玲三人想问的问题。
“阎瑗阿姨,为什么?”
所有人都疑惑的看向小豆子。
尤其是阎瑗有点儿惊讶的问:
“小豆子什么为什么?”
阎瑗大抵不愿意相信一个孩子会冲她问出这个问题。
因为以一个大人的思维模式。
不管怎么想这个“为什么”最有可能张玲会问。
而不是从一个孩子口中问出来。
小豆子像个小大人一般说:
“那个看起来笨笨的叔叔对阿姨好像很好!”
张玲下意识的复述了一下“笨笨的叔叔”。
紧接着在场的几个人都忍不住的笑了起来。
陈剑有些不高兴自己被一个孩子这么称呼。
于是瞪眼抬手冲着小豆子吓唬道:
“喂,小鬼,你说什……”
一旁的李想看着比陈剑还要生气的,率先抬手朝着陈剑脖颈给了一巴掌呵斥道:
“你小子翻天了是吧。还敢动手打我女儿。”
“不是……”陈剑委屈的想要试图解释。
李想更生气的说:
“还说?你给我安静一点儿。听听我女儿怎么说?”
陈剑环视周围知道唯独他被孤立了起来。
好汉不吃眼前亏。
只能选择隐忍听话。
小豆子继续对阎瑗说:
“爷爷提议小豆子也觉得很不错!只要阎瑗阿姨能同意就是皆大欢喜的结果。那样小豆子就可以提前开饭了。”
说着,小豆子摸摸自己咕咕叫的肚子,看向张玲继续道:
“小豆子真的饿了!”
一旁的阿霜也有模有样的学着小豆子摸着肚皮点点头。
“啊!”阎瑗哭笑不得继续说,“感情小豆子为了能提前吃到饭就把阿姨给卖了呀。”接着又故作生气的说,“你……阿姨以前白疼你了。”
小豆子见状有点儿害怕的,立刻扑进张玲的怀里说:
“妈妈!”
“阎瑗,你这是干嘛?”张玲表现出生气的模样呵斥道,接着又抚摸着小豆子的脑袋安慰道,“别怕有妈妈在。”
唯一的长辈张鹏天开口看向李想说:
“怪我,这都怪我。饭已经做好了。咱还是别饿着了孩子。要不我们还是先吃饭吧。他们的事情待会再说。你说呢?”
不管怎么说他们都是李想带进这个家的。
即便他是唯一的长辈,吃饭这种事情,还是要先问问李想的。
李想与张玲相视一笑,为表敬意的笑嘻嘻回应道:
“全凭伯父做主。”
一句“那就如了孙女的愿,我们先吃饭吧”,瞬间让两个萎靡不振的小家伙,高兴的手牵手蹦跳着。
有人说,家的幸福源泉是父母。
但此刻在场所有成年人都觉得家的幸福源泉是孩子。
因为在看到两个孩子开开心心蹦跳的样子。
在场所有大人的脸上无不流露出幸福的笑容。
饭桌上。
餐食已经吃的差不多。
狡猾的陈剑与阎瑗生怕要被其他人强行撮合。
于是二人神同步的看了一眼对方都开口说:
“我吃好了。你们继续……”
二人感受到了不对劲儿,面面相觑的互怼道:
“你干嘛学我?”
接着又同步的把头都转到相反的方向说:
“谁学你了?”
张玲李想二人看到他们的默契,不约而同的也觉得父亲张鹏天说得对。
阎瑗陈剑二人凑在一起简直太合适了。
小豆子听完阿霜拘谨的耳语,不忍打扰父母的交流。
于是大胆的冲着陈剑开口道:
“那个笨笨的姨夫,你面前的那盘凉拌猪耳朵,能帮阿霜夹一点儿吗?我朋友她想吃。”
还没等陈剑生气,一旁的阎瑗很不高兴,看向小豆子质问:
“喂,小孩子乱称呼什么呢?敢叫他笨笨的姨夫,我说……”
也许阎瑗对小豆子来说太过于熟悉。
小豆子有点肆无忌惮的吐吐舌头说:
“阎瑗阿姨,你刚都已经表示不接受笨笨姨夫。现在又激动个啥?”
鬼灵精怪的小眼睛看向张玲说:
“哦,妈妈,我终于懂了!这是不是说明阎瑗阿姨现在又后悔了?”
张玲听完便向一旁的阎瑗会心一笑。
明显就是在告诉阎瑗,她非常赞同小豆子的话。
觉得阎瑗定是后悔之前的决定了。
阎瑗觉得一定是她刚才冲动的为陈剑说话,从而弄出了这种乌龙误会。
她略感生气的看向一直不说话的陈剑。
试图让陈剑立刻站出来解围。
而陈剑先带着几分胆怯偷瞄了一眼张玲,又有几分的无奈的看了一眼李想,最终还是选择沉默不语。
阎瑗见陈剑指望不上了。
于是只能开口冲着张玲连忙摆手解释说:
“不是,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?真不是小豆子说的那样。你是知道的我的。我在面对男人的问题,向来都是说一不二的。你有见过我决定与前任断绝关系后有藕断丝连过?这没有吧!”
张玲略微思考了一会儿一会儿点点头说:
“好像还真没有!不过,这也不能排除陈剑对你来说就是个意外。”
而一旁的陈剑因为张玲的话有些得意。
一脸自信的看向阎瑗说:
“嫂子说得太好了!我看就是你后悔了。”
接着陈剑迅速警觉的看了一眼张玲,浑身不禁打了一个冷战继续说:
“嫂子说的对呀!你就是我陈剑这一生最大的克星。每一次见面你都会往死里招呼我。我说阎瑗,求你饶了我吧。我还想多活几年。”
阎瑗再次听到这类似的话语,竟莫名的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熟悉。
更有陈剑以前似乎与她说过这些话的感觉。
于是目光严肃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,缓缓来到陈剑一旁仔细观察了好一会儿。
最后阎瑗疑惑的摇头说:
“不对,我怎么会没有印象?喂,陈剑你是不是……”
陈剑的整个人被看得浑身不舒服。
也没有意识到阎瑗有选择性失忆过。
他只想尽快的摆脱阎瑗的纠缠,大声打断了阎瑗的叙述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