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被带到了河边的一个小棚子里,惊讶地发现这里居然还有个光头和尚。要不是看到那和尚胸前鼓鼓的,还真会以为她就是个和尚呢。
其实啊,这人就是之前被抓住的胖女匪,不过现在把头发给剃光啦。那胖女匪一瞧见他俩,就晃着手里的匕首,得意地笑了起来,还问他俩认不认识自己。
他们一下子就想起了庄龙,吓得腿都软了,哪还敢说不认识啊,只能哭哭啼啼地求饶。
那胖女匪可真是铁石心肠,一点同情心都没有,还说自己现在有个特别的爱好,就是爱吃男人的根鞭和耳朵,问他俩想先割谁的。
他们心里清楚,这次肯定是在劫难逃了,只能拼命地求饶。可这根本不管用,那个把他们引过来的小少妇,手一伸就把他的裤头给扯开了,他只觉得一阵凉飕飕的,那玩意儿就跟身体分了家,紧接着他就晕过去了。
等他醒来的时候,发现自己的耳朵没了,嘴巴也肿得像个馒头,舌头还少了一截。还好没有庄龙那么惨,至少十个手指头还在呢。
他瞅了瞅四周,发现土匪们都没影儿了,连柴丰也不见了,自己的枪自然也被抢走了。他也不知道土匪是暂时走了,还是把他扔在这儿,反正手脚已经被松开了,那还等什么,赶紧撒丫子跑啊,这才跑了回来。
李连长一看,气得直跺脚,浑身都哆嗦了,着急地问:
“那小草棚在什么地方?你还认得路不?”
“嗯嗯!咦啊!”
李多赶忙点头,含含糊糊地回答道。
“走,带我们去看看。”
李连长大手一挥,就要往外面走。
那李多面露难色,咿咿呀呀,指了指自己的好裤裆,又指了指脚。
李连长知道李多是走不动了,就板着脸对旁边的木旺说:
“你找两根竹竿,把他连人带椅子绑好,抬去现场。”
“是!”
木旺一个立正,转身走了。
牛镇长有些担心,谨慎的问:
“这火残匪故意放李多回来,又把柴丰给扣住,是不是要引诱我们出动,然后半路伏击呀?”
李连长不以为然,冷冷的说:
“就凭那几个残匪,我们大摇大摆的去,他敢伏击吗?”
这预备连百八十号人,别说是全部出动,就是去一半,那也能把那些残匪吓得远远的,伏击应该是做不到了。牛镇长有些疑惑,就又问道:
“那你这是要去营救柴丰?”
柴丰昨晚没回来都没有人知道,况且也只是个小兵,营救是不可能的。不过这可不能直说,以免扰乱军心。李连长扯了扯衣服下摆,说道:
“去看看,另外再交代那些弟兄们,一个个机灵点,别再以为有什么艳福降临,又上当丢了命根子了。”
“哦!那还是得去一趟,不过得留一部分人在家里,预防他们声东击西呀。”
牛镇长现在是被土匪弄到怕了,所以处处小心提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