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别说,巨痛过后,侯平就感觉自己身体轻了好多,腰也没那么疼了。
当即就坐起身来,试着活动一下腰部。
“啪”的一声,还没反应过来,他就被陈实功一把拍趴在床上:“乱动个什么劲?不想活了?”
侯平知道是治疗还没完,但是这心里就是感激不起来:“老头,你还要干什么?”
陈实功咧嘴一笑:“干什么?当然是救你了。”
说着就对布喜娅玛拉道:“叶夫人,帮老夫拿些白酒过来。”
“哦好。”布喜娅玛拉,跑到外面的房间将家里的白酒拿了过来。
陈实功接过酒精:“叶夫人,麻烦你把他衣服全掉。”
布喜娅玛拉点了点头,三下五除二的帮侯平把衣服全脱得只剩个裤衩子。
侯平没来由的有心慌道:“老头,你干什么?下……下手轻……轻点。”
陈实功阴阴一笑道:“小赤佬,你可知道老夫等这一天等了多久?还轻一点?”
说完,就将酒精洒在了侯平的背上,然后一阵揉搓。
侯平顿时喊出了杀猪般的惨叫,那声音,绝对能听出‘猪’在绝望中的挣扎与痛苦。
惨叫足足持续了一个时辰才结束。
这一通操作下来陈实功额前也渗出了豆大的汗珠,后背也都被汗水浸透,可见其并不轻松。
布喜娅玛拉拿了毛巾给他擦了擦汗:“陈馆长,侯平……,没事了吧?”
陈实功长长的吁了口气:“暂时应该没事了,三天内不要下床,一个月内不许行房,每周顿只鸡给他补补。”
“哦好。”布喜娅玛拉点点头,把他的话都记在心里。
侯平躺在床上直翻白眼,刚才的痛那是真痛。
但是痛过之后,却感觉身体通畅无比。
虽然有点不情愿,侯平还是犹豫的说了一声:“老头,谢谢了你啊。对了,你来找我应该是有什么事吧?”
陈实功淡淡的说道:“也没什么事,就是来给你说一声,老夫要走了。”
侯平蹭的一下就坐了起来:“走?你要走哪去?死老头,咱们可是说好了的,你就这么走了大医馆怎么办?”
陈实功哼了一声:“现在知道急了?你个小赤佬,平日从来不到医馆来,老夫都见不到你人。你知道现在医馆是个什么情况吗?”
侯平有些汗颜,但是嘴上却不想认输:“老头,看你这话说的,谁没事天天往医馆里跑啊?”
陈实功没好气道:“谁让你天天跑了?隔个一两月跑一趟也行。你倒好,除上次带叶夫人看病,就再也没来过,这是你开的医馆,还是老夫开的医馆?”
侯平理直气壮道:“我这叫用人不疑,又不是没给你钱,你个当员工的还管起老板来了,简直是倒反天罡。”
陈实功气的吹胡子瞪眼:“那你也不看看,现在医馆你每天多少人来看病,少则几百,多则上千,遇到日曜日,能有数千人,你是要累死我这把老骨头呢?”
侯平心虚道:“有……这么多人吗?你可别骗我。”
陈实功眼一瞪:“老夫像是骗人的人么?”
侯平嘀咕一句:“那谁知道呢。”
只见陈实功那刀人的眼神望过来,赶紧补允道:“我相信陈老您不是那样的人,病人多了多招几个坐诊的大夫也就是了,你也没必要走啊。这样,我叫人去通州、京城等地方多招些大夫回来,大夫多了,不就行了?”
陈实功一脸鄙夷道:“就你个脑子瓦特的,能找到什么好大夫?懒得跟你废话,反正老夫是要走了,医馆那边你自己看着点吧,告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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