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刚过早膳的点,酒楼内没有什么人,从楼上的窗户看下去,一楼的大厅里只有两三桌,三三两两的人坐在一起。
那几人看样子应该也是没有什么事,悠闲的坐在那里吃饭喝茶聊着天,倒是挺惬意的样子。
没一会儿小二将吃食端了上来,宁安让紫鸯和婉晴都坐下来一起吃。
紫鸯和婉晴也没有推脱,但顾及着主仆有别,便将饭端去了一旁的小桌上吃。
宁安没有在意,一边吃着一边看向楼下,将思绪放空。
只是隐约间,宁安似乎听到楼下的人议论的是好像跟她有关。
“你们听说了吗?距离京城五十公里的锦溪镇昨天又冻死了二百多人。”
“什么?又死了二百多人,听闻前天就死了一百多,如今过了一天竟然翻倍了?”
“唉,再这么下去,我看着锦溪镇马上要成空城了。”
“可不是,听闻宁当家的那批货原本就是要运到锦溪镇的,结果这货物被毁,直接就导致了这么多人的死亡。”
“哎!那毁了货物的杀千刀的,这灾情当前,他就不怕死后不安吗?”
“说到这,昨天的那些传闻,你们听说了吗?”
“什么?什么传闻?昨天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吗?可是宁东家招晚上做工的绣娘?”
“不是不是,是宁东家冷血冷情的毁了侯府,却连侯府的一个后都不留。”
“这事我听说了,当时觉得宁东家高风亮节,大义灭亲,可现在要是代入在侯府的角度来看,这宁东家确实冷血冷情了一些。”
“是啊,当初陆姨娘怀了温小侯爷的孩子,都那么大的月份了,都被宁东家直接送入了牢里,现在想想,也太狠心了。”
“只是当时也没想到这之后还会发生这种事情,陆姨娘那肚子里的孩子,可是侯府唯一的后了呀。”
楼上,宁安隐约听着他们的议论声眉头微微的皱起,有些不明白侯府的事情怎么又被翻出来说了?
而听他们的话,这些事情是从昨天便就开始传出来的,她昨天忙了一整天,倒是都没有注意这些。
宁安皱着眉,心中思绪万千,去又似一团毛线一般杂揉在一起无从理起。
我总觉得自己应该想到些什么,可偏偏又脑子空空。
突然间,外面大街上的百姓突然一阵骚乱。
“不好了,不好了,听闻京城门口围了一群灾民,似乎嚷嚷着要闹事呢。”
“什么?什么?京城门口围了一群灾民?”
“怎么可能?我们京城不是最安稳的吗?上哪来那么多灾民?”
“不是京城里的灾民,据说是从京城外赶来的。”
“从京城外赶来的?快去看看!”
一时间许多不怕事有好奇心大的百姓都开始往京城门口赶去。
宁安听到他们的话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。
此时紫鸯和婉晴也站在宁安的身边,问道:“姑娘,我们要去看看吗?”
宁安点了点头,道:“去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