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两人低头脸上仍旧挂着笑容,应道:“是。”
随即三人转身离开了这里。
京郊处的一处破房子门口,三人推门进去,里面又有一个年长一些的人迎出来,问道:“怎么样?”
那个年纪稍长一点的说道:“放心吧,这两日那个宁安焦头烂额的,严大人又本来就趋炎附势,现在因为宁安连累他被皇上训斥,他定然不会给宁安好脸色。”
那人点了点头,又问道:“那天晚上的手脚干净吗?没有露出什么把柄吧?”
其中一个年轻人笑着说道:“放心吧叔父,我办事最是靠谱,而且那天晚上那六个守卫根本就不尽责,睡觉的睡觉,打盹的打盹,我不可能给他们留下任何蛛丝马迹。”
被称作叔父的那个人看着他点了点头,眼中带着一丝丝满意的神色,说道:“嗯,做的不错,接下来,我们便开始第二步计划。”
几人神情有些亢奋的应道:“是。”
中午京城的大街上,因为宁安招夜晚工作的绣娘,一时间让街上聚集了许多人。
正常来说,百姓们都是日出而作,日落而息,让他们日夜颠倒,大多数自然是都不愿意的,可关键是,宁安给的工钱比白日工作的工钱高了许多,因此,这就让许多人趋之若鹜了。
百姓们之间互相议论着,也有不少到成衣铺子里去报名。
只是与此同时,大梁内别的城池被冻死许多百姓的事情不知被谁传了出来。
听闻说有许多城池从入冬下雪之后到现在,已经被冻死了一半的百姓。
听到这些话,百姓间瞬间唏嘘,同时心中也惊慌不已。
一个城池冻死了一半的人,这是何等的恐怖!
其中一个百姓说道:“这次被正在用的棉衣棉被被毁了,这恐怕又要冻死不少百姓了。”
别人附和道:“是啊,幸亏我们在京城,不然估计现在也是生死未卜。”
又有百姓咬牙切齿的出来说道:“那些毁了棉衣棉被的贼人真是可恶,竟然连赈灾用的货物都敢毁,当真是被利益蒙蔽了眼吗?”
其中一人皱着眉,神情凝重的说道:“虽说毁了棉衣棉被的贼人可恶,可我觉得说到底宁东家也少不了责任。”
当即有人不服的出来道:“这关宁东家什么事?宁东家有不想这些货物被毁!”
有人附和道:“是啊,这事怎么能怪到宁东家的头上呢?”
毕竟当初灾情刚开始时,是宁安的药材铺,先免费放了药,还出了一日的义诊。
当时药物的价格正在往上涨,可只有宁记药材铺没有涨价,这可是救了不少百姓的命呢!
那个说宁安的百姓接着说道:“我也没有说全部怪到宁东家的头上,只是宁东家接了朝廷的单子,也明知道这批货是用来赈灾用的,可宁东家却一直没有加强守卫,仍旧每晚只有六个守卫在那里守着,这才导致让贼人有机所成不是吗?
她既然已经将这件事应了下来,那边应该认真谨慎的对待才是,怎么能一直不加强护卫呢?”
其余的百姓一听,纷纷愣住了,互相之间看了看,似乎也无法反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