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有时间去做,可这天气和百姓却不等人,晚一天便会多许多百姓被冻死。
但同样也有为宁安说话的,这件事也并不是宁安的意愿,说那些大臣也不能将事情全都怪在宁安头上。
朝堂上,两拨人东一句西一句的吵着,皇上坐在龙椅上被吵得头疼。
皇上有些烦躁的喊道:“好了,够了,这件事虽然说不能完全怪宁安,可到底也有一些失责的成分在。”
见皇上这么说,当即便有大臣站出来说道:“皇上,微臣听闻宁安已经罚了当晚值守的护卫,一微臣看了,宁安也当罚。”
有大声附和道:“没错,皇上,若此事不罚,以后其他的商人与官家合作又怎能认真?罚了宁安也算以敬效尤。”
皇上头疼的揉了揉额角,道:“爱卿说的也言之有理,那便罚吧,只是这事人虽能罚,可到底耽搁了其他地方的百姓。”
一时间大殿之上,沉默了下来,皇上看着他们冷笑一声,道:“行了,既然没有别的事了,那便散朝吧。”
中午时分,宁安便街道朝中的旨意,说要罚宁安三百万两。
既然是已经经过了皇上,那这钱宁安必须马上交出来。
而紫鸯在一旁有些焦急的说道:“姑娘,我们现在重新赶一批货本就需要不少的钱财,现在这三百万两一罚去,我们的银子恐怕要不够了。”
对此,宁安又何尝不知道,只是朝廷中的银子谁敢拖。
只能说到:“没事,我来想办法。”
紫鸯欲言又止,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。
宁安虽说她去想办法,可她又能想什么办法呢?
早上宁父在朝廷上听着那些大臣争论,他一句话都没有说,只是回来后默默的与宁母数着家中的财产,想要凑钱为宁安去度过难关。
这种事情他没办法说话,说了反而指不定让人矛头共深,只能在别的地方力所能及的去帮宁安。
中午宁安收到旨意,下午便凑着银子去大理寺将钱交了。
回去后,紫阳看着账单上,那所剩无几的银两,愁着道:“姑娘,这第四批的药材,我们已经联系好了,已经准备要送来了,到时候马上就该给他们结款了。
还有那些织布的丝线和棉花也都已经联系好了,并且已经在送来的路上了。
姑娘,我们账上现在剩的钱已已经不够结这些账了……”
宁安听着紫鸯的话沉默了下来,过了一会儿道:“没事,我再来想想办法。”
只样听着宁安还是一样的话,紫鸯心中知道宁安只是想宽慰她们,宁安做生意到现在一直都是带着她的,这帐中到底有多少钱紫鸯再清楚不过。
而宁安一个女子,又能想什么办法去凑这些钱呢?
宁父一个五品官员,俸禄本身就不高,而宁安自从做生意以来的已经钱都在这了,可他们还是差了很多。
晚上宁安拉着宁父宁母,有些踌躇的说道:“爹娘,家中一些利润不多的铺子,女儿想要停掉,可以吗?”
宁父宁母本就为这件事忧心,听宁安的话,也明白了宁安的想法,便说道:“爹娘既然已经交铺子交给你打理,那以后所有的事情便都由你来说了算,不用过问爹娘。”
宁安听到宁父的这句话,心中一暖,说道:“爹娘放心,女儿以后一定还会开比这些还好的铺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