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直是个畜生!
既然余正青如此胸有成竹,那为何还不抓人?
沈筝心中更是疑惑,伸出一根手指指向车顶,“可是他......”
上头有人?
余正青笑意更甚,“若真要比上头的人,那本官的关系可比他硬得多了。”
沈筝一愣,搞半天,自己这位顶头上司还是个官二代?
她更为疑惑了,官员所辖区域内没有贪官污吏,传出去自是好听。
但若说为了政绩,那自是整治贪官污吏更为有力了。
莫不是......余正青被罗世和给贿赂了?!
沈筝张大了嘴看向余正青,眼神中全是不赞同,大有你敢收贿,我就敢告发的意思。
余正青一眼便知道她心之所想,瞪了她一眼后说道:“想什么呢!本官是那种人吗!”
沈筝朝他尴尬一笑,她这不是猜了好一会儿都没猜中,如今只能想到这个缘由了吗。
不过余正青确实也不是收受贿赂之人,若是他想收受贿赂,哪用得着绕这么大一个弯。
沈筝拧眉,诚恳开口:“还望大人解惑。”
余正青看着桌上的茶壶,问道:“你不觉得,看他这种人绝望挣扎,甚是有趣?”
沈筝一惊,不可置信地看向他。
往日怎么没发现这人这么变态呢?喜欢看人垂死挣扎?!
余正青看着她的反应轻声一笑,“说句玩笑话罢了,别这么看着本官。”
“如今罗世和已经知道,本官在查他,但他不知本官已将证据找齐,随时可以将他给发落了,你若是他,会如何做?”
沈筝想也不想便答道:“还能如何?收拾收拾跑啊!”
大难临头,不跑路还能干嘛,等死吗?
余正青瞥了她一眼:“他不敢跑,他定以为本官派了人看守他。”
“不敢跑......”沈筝皱眉说道:“那只有兢兢业业做事,争取从轻处罚了。”
余正青终于听到了想听的回答,点了点头:“这段时间,他不敢再犯,但绝非本官在给他改过自新的机会,而是如今这县令人选,还有待商榷。”
沈筝一怔,突然了解了余正青的用意。
没人接任也是一桩难事,若是上头没人压着,就怕县中有人生了别样心思,故意制造混乱。
所以早早就将罗世和的乌纱帽给薅了,可能会得不偿失。
沈筝赞道:“大人英明!下官佩服!”
为官这条路上,她要学的太多了,今日余正青愿意循序渐进地教她这些,就可见他的心思。
或许余正青,会是她的良师。
余正青见她恍然大悟,正了正身子,似是玩笑般问她:“若将永禄县并入你同安县,你可愿意?”
沈筝被这句话吓得眉心一跳。
敢情在这等着她的?!
这位上司上头关系到底有多硬啊,说并县就并县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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