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军的旗帜在废墟上高高飘扬,宣告着这场战争的结束和越人的失败!
秦池站在城楼上,俯瞰着这座被征服的城市,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!!
同时,他派出陈藻率军东望,密切关注闽中、东瓯等诸部的动向。
陈藻领命而去,秦池则开始着手镇压城中反抗的越人。
日已西斜,昏黄的阳光洒在血腥的斩首台上。
秦池一身戎装,面无表情地站在台前,目光冷峻地注视着前方。
一排排被捆绑的越人,在秦军的押送下,缓缓走向斩首台。
他们眼神坚定,毫无惧色,仿佛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。
而围观的越民们,则是鸦雀无声,只有沉重的呼吸和心跳声在空气中回荡!
随着行刑官的命令,刽子手手起刀落,一颗颗头颅滚滚落地,鲜血四溅!!
血腥的场面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到胆寒心惊,甚至有些越民不忍直视,捂住了眼睛!!
秦池却不为所动,他冷眼旁观着这一切,仿佛在看一场与他无关的戏。
他要用这种残酷的手段来震慑全城,让所有人知道与他为敌的下场。
“这就是反抗的下场,”秦池的声音冰冷而威严,“顺我者昌,逆我者亡,我希望你们都能明白这个道理。”
他的话音刚落,又一轮的斩首开始了。
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,与昏黄的阳光交织在一起,形成了一幅惊心动魄的画面。
越民们沉默着,他们知道,在这个残酷的时代,只有顺从才能苟且偷生。
而秦池,正是这个时代的缩影,他的冷酷与无情,让所有人都感到恐惧和无奈。
整个博罗城笼罩在恐怖和血腥之中,而秦池却仿佛置身于这一切之外。
他冷酷无情地注视着这座城市,仿佛在欣赏自己的杰作。
……
与此同时。
韶山翠的信使风尘仆仆,终于在日落时分赶回了大营。
他急匆匆地闯入中军大帐,也顾不上礼节,便气喘吁吁地将紧急军情一一禀报给桀骏。
“报将军,翠偏将已在番禺查明一些情况!!”信使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。
桀骏眉头一皱,放下手中的舆图,沉声问道:“讲!”
“将军所追击的那支秦军,手中所抓捕的人并非译吁宋首领!而是逻族长老!他们想借此,以迷惑我军。”信使喘了口气,继续说道,“翠偏将分析,他们的真实意图,怕是要引我军注意,然后趁机南下海口!”
桀骏闻听逻族长老被擒之讯,惊愕之情溢于言表。
他难以置信地追问:“羌军手里那个人,竟是逻族长老?”
他心中震撼,自己率兵追击了半天,难道仅仅是为了一个长老?!
他急忙询问:“那首领何在?”
信使躬身禀报:“首领已携番禺百姓退守海口,现我数千精锐已与首领在海口驻扎。”
桀骏闻言,怒火中烧,他厉声喝道:“命人速拿舆图来!”
舆图迅速呈上,桀骏紧盯着图中的山川河流,心中急速盘算。
他突然明白,此番羌军的举动,一是为了引他注意,二则是声东击西,真正的目标是……
他猛地抬头,眼中闪过一抹精光,一字一顿地说道:“他们的目标是,东进博罗!”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