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她平时最得意的拿手好菜,李玄盛品尝之后,不是咸了就是淡了,一点不像她往日的厨艺水准。
尤其是夜里,路清清想要与他缠绵,可路清清总是以没精神推脱,还如同受惊的小鹿一般,需要紧紧依偎在他的怀里才能入睡。
李玄盛觉的古怪,贴心的问道:
“清清,是不是在行宫里住着不舒服?”
“你若不想待在这里,朕明日就命车队启程出发去木兰围场。”
路清清小脸微红,乖巧的摇头。
“多谢皇上关心,皇上多虑了,臣妾在行宫里住得很开心,并没有什么不舒服的。”
“皇上明日还要与大臣们议事,早些睡吧。”
路清清说这话时犹犹豫豫,好几次粉嫩的小嘴张开想要说些什么,又紧接着缄口不言。
李玄盛观察力之敏锐远在常人之上,路清清的这点细微表情当然瞒不过他的眼睛。
既然路清清不愿意主动说,并不代表他不能主动查。
离开藕榭庭后,李玄盛问何庆。
“你去查查,明贵人到底出了什么事?”
何庆身为总领太监,自然知道藕榭庭中发生了什么,这几日闹鬼的风言风语,他没少听宫人们提起。
何庆叹了口气,他鼓起勇气,提心吊胆的回禀李玄盛。
“回皇上的话,奴才听说这几日藕榭庭好像在闹鬼。”
“只是当皇上您留宿在藕榭庭的时候,夜晚就风平浪静,若您离开,哪怕是青天白日,藕榭庭也会闹出点不寻常的动静。”
李玄盛前行的脚步一下子停住,棱角分明的英俊面庞一下子冷了下来,面色极为难看。
他压低声音,怒斥何庆。
“这么大的事情,为何早点禀报给朕?!”
何庆紧张地摆弄着手中的拂尘,尴尬地陪着笑脸。
“奴才也想告诉皇上,只是……”
“只是明贵人特意嘱咐奴才,说皇上您日理万机,此等小事无需打扰。所以奴才没有说”
听到这话,李玄盛的心瞬间紧了一下,一股酸涩涌上心头。
都怪自己粗心大意,这么长时间了都没发现清清的异样。
清清一心为他考虑,生怕给他添麻烦,是自己没有护住她……
李玄盛心头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,一肚子气没出处撒,他怒斥何庆。
“哼!朕有什么吩咐,怎么不见你这么上心?你倒听她的话!”
“你搞清楚,你是朕的奴才还是明贵人的奴才?”
何庆一脑门子冷汗。
不过谁让他倒霉,正好在李玄盛生气的时候在他跟前儿呢。
何庆点头如捣蒜。
明贵人深得盛宠,明明是皇上让他多关照明贵人的,怎么现在反倒怨他?
何庆心中哭也哭不出来。
李玄盛这会儿也没心情去和大臣议事,他转身就朝藕榭庭的方向返回。
门外的小宫女,正要请安通报,被他一个凌厉眼神制止。
李玄盛正要推门而入,却听到屋内主仆几人正在交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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