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儿,你随为父出征,在军中协助为父料理军务。”
闻言,欧阳宇眼中闪过一丝兴奋。“父王英明,孩儿定当不辱使命。”
而对坐的欧阳靖却面露担忧。“此去南安路途遥远,战事凶险。父王,您这身体已经大不如前,一定要多加小心。”
欧阳正奇摆了摆手。“为父征战沙场多年了,区区南安鼠辈,不足为惧。
倒是你们,安分守己,做好自己份内之事便可。”
“哼!”欧阳宇不屑的看着欧阳靖。“大哥啊,你就安心在府中待着吧!这战场上的事,有我和父王就够了。”
旦见对方又出来跳脚,欧阳靖怒目而视。“你休要张狂,若不是父王护着你,你以为你能有今日?”
两人又开始争吵起来,欧阳正奇看着他们,心中暗自叹息。两个儿子虽然有嫡庶之别,可欧阳宇的母亲是陈王妃的近亲,身份地位不轻,实在是不好平衡。
“好了,都别吵了。就不能注意点体统和德行吗?”欧阳正奇站起身来,“各自回去准备,不要让为父失望。”
闻言,两人拱手行礼,纷纷退出后堂。
望着二人离去的背影,欧阳正奇心中感慨万千。此次率军南征,其间风险不大,但也不小,宁毅和徐沧倒是乐得自在。
贺州本就不是边境,而徐沧的镇北军也已经多年未战。单就休养生息,屯兵固土而言,三王差别不大。要是南征有失,皇帝一定会借机发难,不可胜,亦不可败。
给南安足够压力的同时,还不能把嫡系搭进去。事情难办。
“不行,本王得修书一封送去黔州,看看孙国安怎么说。大的不出来跳脚,小的整日心惊胆颤。”
想到此处,欧阳正奇长叹一口气。元景帝真是吃饱了撑的慌,收拾大梁做甚?你好我好大家好不行吗?非要动刀动枪,特么的崽种。
……
与此同时,神京。
城南的小酒馆内,自打晚膳收到探子传回的消息,陆铮靠在后院的躺椅上已经一个多时辰过去,信上的内容让他颇感不安。
余大友死了,死得极为古怪。
据信中所述,此人在数月之前去往北境探亲,路遇劫匪袭杀而亡,其人已是尸骨无存。
北境可是徐沧的地盘,怎么会有劫匪?
陆铮翻阅大量书文与卷宗,几乎没有什么特别之处。唯有一点,余大友遇害的时间与薛维民被发配北境的时间极其相近……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