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大成哈哈大笑道:“哈哈哈,不愧是大人啊,这可是上千建虏啊,嘿,这可是一个多大的军功啊!”
“是啊,大人都能如此,我们也不能就此落后。”
李通毕竟是夜不收,胆气与其他人相比大上不少,他鼓励众人道:“不就是一些建虏么,他们只要敢攻击我们熊庄堡,大人杀伤多少建虏,我们也要杀伤多少建虏,让他们付出代价!”
“嗯!就是,就是!”
……
他们几个军官说得热烈,说出来的话却也传到了正在紧张守城的七八百名军士当中。
听到面前这股大规模后金部队,是在青牙堡下受挫,损失了近千人,不得已再转过来攻击他们熊庄堡的。
顿时,一个个士气高涨,大呼温大人威武!
杀虏,杀敌的口号不断响彻,刚才有些害怕紧张的情绪一扫而空,每个身体都是激动,紧紧盯着外面云集的后金兵,全力准备着接下来的战斗!
可是!
就在熊庄堡准备多时,士气达到最高点的时候。
外面的建虏,竟然……
跑了!
没错,负责指挥的巴拉甲喇和乌叶甲喇,得到哨探的回报,又看着熊庄堡外那密密麻麻的坑洼。
要是攻击,不知要花费多大的力气,又要损失多少的辅兵。
两相对比下,果然选择了跑路,去攻击另外一个清河堡去了。
熊庄堡城头上。
正在热烈气氛中的一干军士,见此情况,俱是哑然。
钟大成、马名几人面面相觑,你看我,我看你,都是不知道说些什么。
这叫什么事情吗?
都鼓舞了士气,做好了与城同殉的准备,这股云集的大规模后金部队,竟然虚晃一枪跑路了。
这让钟大成等人俱是无语,却又不能出城,把建虏给叫回来。
只能感觉心里好难受,一股堵堵的。
你要打就打么,这突然跑路是什么意思?瞧不起我们是怎么滴?
熊庄堡这边心里难受的死,清河堡那边却是身体难受的死。
这股后金兵自从离开了熊庄堡,便转去了清河堡。
发现清河堡的防御力量不如熊庄堡,便立即扎营安寨,准备器械,发动攻击!
*****
青牙堡。
看见城外的后金军离开。
青牙堡城头城内都是发出了欢喜,每个人都喜笑开颜。
建虏走了,青牙堡就意味着安全了。
只有温越等军官知道这未必是好事。
后金兵留在青牙堡外,随时攻城反而不怕,青牙堡上下一心完全能抵御住。
可是离开青牙堡,去攻击其他两个屯堡,就不知道清河堡和熊庄堡能够抵御住了。
为此。
温越特地找来留在城里的一队夜不收。
留在城内的夜不收并不太多,除了两队在大战前回归的夜不收外,其余夜不收还在外面探听情报,生死不知。
温越找来的这队夜不收,也是由这两队回归的夜不收残部重新组建的,共有八人,其中就有熊一扬和谢不冬。
谢不冬的伤势还没有好利索,但他经验足,又是夜不收的佼佼者。
温越这时也没有人用了,只能再派他们出去了。
温越召集他们,说道:“这股建虏离开了青牙堡,不知前往何处,我需要你们去探查他们动静,你们可敢?”
谢不冬等八人,一起大声应道:“愿为大人赴死!”
温越一一扫过他们的面孔,郑重道:“好,那便拜托你们了,敌人哨探众多,万事小心!”
“是!”
谢不冬等人应了一声后,再次检查了下装备马匹,便从青牙堡大门打开的一条缝隙中,骑马远去。
而等他们离开后,青牙堡的大门再次关上。
温越上了城墙,望着他们远去的身影,眼睛中满是沉思。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