渭水之北,夏军、秦军主力会面,爆发继邙山大战、河东之战之后的第三次交战,也是最后一次交战。
疾风劲草,芦苇倒伏,吕布手握方天画戟,脸色铁青。
夏军在对面扎营,连续三日没有交战,两军对垒,只要楚天不发动进攻,吕布的伏兵,一直没有起到作用。
李元昊却不着急:“夏军远道而来,粮草应该即将不济,他们很快就会被迫进攻。”
长安城,雄伟而沧桑的古老城墙下方,一支骠骑疾驰而来,沙尘滚滚,遮蔽了一方苍穹!
“那是什么?沙尘?”
“骑兵,那是骑兵!”
“秦王的骑兵吗?”
长安城守军发现了这支骑兵,立即戒备,上千守兵登城而望。
当城外的骑兵靠近,长安城守军很快察觉这不是吕布的骑兵,而是夏军的骑兵,因为夏军的战旗猎猎作响!
沙尘翻腾,长安城守军完全无法分辨到底有多少敌人。
太史慈握着长弓,率领怯薛军陆续停下,而后方,还有低阶骑兵源源不断到来。
太史慈按照各个军师的意见,将三千低阶骑兵分成三批,在马尾系上树枝,分批到来,假装兵马众多。
长安城守军果然中计,万分震恐。
太史慈不到五千人的骑兵,硬是营造出几万骑兵的气势。
长安城守军两三万,却震慑于太史慈的几千骑兵。
太史慈握弓,纵马来到城下,弯弓搭箭。
“他想要做什么?”
“床弩,床弩准备!”
长安城守军因为太史慈一个人靠近城门,反而惊慌失措。
守将魏续盯着太史慈,想要知道这个夏军将领意欲何为。
“难不成他要凭借一己之力,攻下长安?未免过于狂妄。”
魏续只见太史慈弯弓搭箭,对准了自己。
魏续突然有一种不安的危机感。
箭如流星,魏续来不及躲闪,一支箭穿过魏续头盔上的红缨,钉在城楼的木柱之上!
只要太史慈愿意,那么也许这一箭射中的将不会是魏续的红缨,而是魏续的门面。
魏续一阵后怕,不禁汗流浃背。
“吾提五万骑兵,讨伐长安,后方尚有五十万大军!秦军已破,吕布被擒,夏王大胜!长安城若是早降,尔等还能活命,既往不咎。否则我等攻破城门之日,所有不愿投降者,尽皆受诛!”
太史慈声音洪亮,劝降守军。
长安城守军听说前方秦军已败,夏军获胜,不知道虚实,不由惶恐不安。
几乎所有守军面面相觑,然后齐刷刷看向作为守城大将的魏续。
“这……”
魏续想到太史慈的弓箭险些要了自己的性命,这还是手下留情的结果,也不知所措。
太史慈立即下令准备攻城器械。
“打开城门,投降、投降夏军!”
魏续见太史慈真的想要攻城,而后方还有骑兵轮番到来,认为至少有五万夏军来到长安城外,否则他们怎么会自信攻城?而且,数量如此庞大的夏军兵临城下,很有可能前线的秦军主力已经战败,于是在恐慌之下,竟然不加抵抗,投降了太史慈。
长安城的城门大开,怯薛军抢占城门,长驱直入!
魏续主动来见太史慈,见到骁勇善战的怯薛军,更加恐惧。
他跟随吕布,而吕布在赳赳老秦麾下,参与远征西域等与铁木真的大战,所以魏续见识过恐怖的怯薛军。
铁木真巅峰时期的怯薛军,九阶骑兵,有一万人,足以踏破不少文明。
魏续相信,即使他率领五万大军,也会被太史慈不到两千怯薛军击溃。
“罪臣魏续见过这位将军,不知道夏王何在?”
魏续打量将近八尺、猿臂善射的太史慈,知道此人并非是夏王,夏王的武力还不至于在城下狙杀守城大将。
太史慈冷淡地说道:“夏王还在渭水以北与吕布对峙。”
“哦,原来夏王还在渭水以北……什么?!”
魏续的瞳孔骤然放大。
他还以为太史慈打到长安城,是因为前线吕布的主力已经溃败,没想到夏军根本还没有与吕布交战。
也就是说,他被太史慈的武力以及威胁所吓倒,被诈开了城门!
“现在长安城落入我手,如果吕布知道,想必你会被吕布所杀,五马分尸,可知道后果?”
太史慈此时已经不怎么担心魏续会反叛。
根据玩家提供的情报,吕布麾下的部将魏续并非那么忠诚,而且为人胆小,再加上被诈城,吕布知道后,定会将其击杀。
魏续满头大汗,他知道自责已经没用,白送了百万人口的长安城,以后只能跟着夏王混了。
于是魏续赶紧说道:“末将献城,并非惧怕夏王兵势,而是早有弃暗投明之意。如今夏王王师到来,末将箪食壶浆还来不及,岂会反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