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炁未能在宋府多呆,过不久官道上便会来人,几个孩子总归有些不太安全。
匆匆离别后,他便回了酒肆。
随着酒肆在眼前出现,天色也彻底亮了起来。
可当陈炁看去,却见那酒肆门口正站着一个人,其人衣着朴素,四处张望的,似乎在看酒肆里面有没有人。
陈炁顿了一下,连忙上前道:“客官来的早了,酒肆这会还没开门。”
那人回过头来,看向了陈炁。
“啊,诶,谔……”
他口中传出啊谔的声音,又指了指酒肆,好似想询问什么。
陈炁此刻也明白了过来,难怪这人一直在门口守着,是因不会说话。
在那张口之间,陈炁却也看了出来。
这人的哑巴,似乎并不是天生的,而是后来被人,割了舌头。
陈炁说道:“贫道便是这里的掌柜。”
哑巴听后愣了一下,伸出手来比划了一下。
好似是在写什么字。
可道人却有些看不明白。
哑巴见此伏地,借着地上,画出了一个‘陈’字。
随后,他又指了指陈炁。
陈炁想了想,说道:“你说的贫道?贫道的确姓陈。”
哑巴连连点头。
陈炁此刻也明白这哑巴来此是有别的事情,于是便打开了酒肆的门。
“进来说吧。”
哑巴走进酒肆,四处看了一眼。
陈炁要去倒茶,却被哑巴拦住。
却见他从怀中摸出了一封信件,递给了陈炁。
陈炁问道:“这是谁的信?”
哑巴不知道如何表达,见此陈炁便问道:“会写字吗?”
哑巴点头,陈炁便取来了笔墨。
坐下后,哑巴便提笔在纸上写下了一个竹字。
“谢雨竹?”
哑巴点了点头,随后放下了笔。
看向道人时,示意他拆开信。
陈炁回过神来,看向了手里的信,见此便打开了信件。
里面是一张银票,还有一封信件。
他又看向哑巴,哑巴又从怀中摸出了一样东西,递给了陈炁。
是一本册子。
陈炁接过手中,翻开看了看,却见其中竟是一些武学的详尽描述,腿法拳法剑法甚至连心法都有记述。
哑巴见此松了口气,随后便起身打算离去。
“兄台何必着急着走?”
哑巴摇头,却是没再多留,别人托付他的事情已经做完了, 他也该走了。
陈炁未能拦下他,只得目送那哑巴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