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战争仅限于涅曼河以西的本土防御战,所以,这些波兰信鸽的路程,通常只需维持在300公里左右即可。
除了有线电报与信鸽,安德鲁还要求在波罗的海沿岸,构筑更多的臂板信号机,主要是方便陆地与法军特混舰队保持通讯……
24日夜里,在法普双方外交官的共同努力下,柏林的问题最终是以和平方式成功解决,并没有酿成一场残酷的城市攻防战。
所以,之前参与围城的15万法国大军中,10万只“猎狗”被迅速发放出去,攻占北普鲁士及波罗的海沿岸地区。
而仅剩下的5万军队,主要是拱卫执政官与统帅部的近卫军,还有作为各集团军功勋代表的团一级部队。上述5万大军,将以大阅兵的方式,跟随法军最高统帅进驻柏林。
……
1798年6月25日中午过后,安德鲁和他的近卫军开始进军柏林。这位法兰西执政官也履行了对阿尔芒的承诺,乘坐易北河舰队的旗舰“使命号”,从波兹坦宫出发,来到柏林的西郊。
站在停泊于哈韦尔河河面的,“使命号”内河战舰的后甲板上,安德鲁代表法军,正式接受了柏林留守总督舒伦堡亲王呈送上来的,一把象征着柏林城门的钥匙。
期间,安德鲁对这个心怀鬼胎的舒伦堡亲王,多瞟了两眼,然而对方却始终不敢与法国执政官对视。索然无味下,安德鲁便挥了挥手,让自己的副官将这位“并不甘心的投降使节”送下军舰。
航行于哈韦尔河上的“使命号”,仅仅行驶了两个小时,就选择靠岸了,那是安德鲁和他的侍从们,将在距离柏林仅5公里的夏洛腾堡宫里,暂时修整一夜。等候明日,也是26日上午的入城仪式。
然而天宫不作美,众人刚刚上岸没一刻钟,天空中就下起了滂沱大雨。更加不巧的,是原本随行携带的雨衣、雨鞋什么的,安德鲁嫌它们带着麻烦,统统扔到跟随近卫军前进的马车里。
在前往夏洛腾堡宫的途中,所有的道路都泥泞不堪。马背上的安德鲁和他的侍从官不慎迷了路,一度找不到通向夏洛腾堡宫的道路,执政官与其随行,于是在大雨滂沱的原野中狼狈奔驰。
折腾了好一阵,总算是遇到近卫军的巡逻哨兵,这才将安德鲁统帅一行人,带到了夏洛腾堡宫。
与波兹坦宫一样,夏洛滕堡宫属于巴洛克式宫殿。最早的夏洛滕堡宫,不过是普王弗里德里克三世在1699年,邀请建筑师奈林为他的妻子,索菲·夏洛特在柏林与波茨坦之间,修建的一座朴素的避暑寓所。
洗漱过后,安德鲁随即以新主人身份,游览的这座宫殿,最令他长久驻足的是琥珀室,这个房间的墙壁装饰着无数珍贵的琥珀。
安德鲁随意挑选了一批漂亮的琥珀,放入事先准备好的两个小箱子里,将作为礼物,分别送给妻子莫拉萨,及情人雷加米埃夫人。
在普鲁士王后露易丝的房间里,安德鲁轻车熟路的从一个并不显眼的化妆柜的暗格里,找到了王后的秘密信件。
很快,安德鲁将所有的信件快速的浏览一遍,然后就笑了出来。那是这位普鲁士王后,居然与前来柏林做客的俄国皇储亚历山大,相互传递爱慕与私情。
当然更多的,是一大堆证明王后露易丝决意引导丈夫威廉三世,发起一场针对安德鲁法国战争的文件。
甚至,在她的文件中找到一份菲利普王子所写的报告。这个已在汉诺威战场上阵亡的王家近卫军指挥官,在他的报告中解释了,应该运用何种策略,积极主动的打败不可一世的法国-军队。
安德鲁扬起手中的书信,对着一旁的随从们感叹道:“那些任由女人、莽夫来左右的政治与军事,普王威廉三世真是不幸啊!”
下午,持续了2个多小时的暴雨,总算是停了下来。
很快,法军近卫军就开始在夏洛腾堡的宫前庭院上集合,准备进行入城仪式的分列队训练。
……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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