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进攻普鲁士的西、中、东三个方面军外,还有东面的,由马塞纳担当总指挥的波兰方面军。
一开始,安德鲁准备将其命名为涅曼河方面军,那是普鲁士的柯尼斯堡,与俄国的国境线就是涅曼河。
不过,将涅曼河充作俄普两国的边境线仅限于北方,在中部与南部,两国边境线主要是维斯瓦河,及其附近的支流。
事实上,普鲁士统治下的华沙距离俄国防御地带,也不过三、四十公里。当东布罗夫斯基的波兰自由军团围攻华沙的时候,马塞纳指挥的波兰方面军的8万大军,就陈兵于维斯瓦河以东,震慑试图靠近的俄国-军队,尤其是那些喜好为非作歹的哥萨克骑兵。
秉承安德鲁统帅主动挑事的要求,身为方面军总指挥的马塞纳,亲自设计了一个伏击方案,他命人将法军向前线部队运送食物的辎重车队的行动线路,透露给潜伏在华沙近郊的俄国密探。
第二日,当法军辎重车行进至一大片树林与湖泊之间的道路时,遭遇到上干名哥萨克骑兵的拦截。
见状,负责押送的法军士兵一哄而散,俄国骑兵也不追赶,而是急于翻找他们需要的食物与酒水,尤其是克拉科夫一带产的精品伏特加。
只可惜,俄国人并没有找到食物与酒水,辎重车上的木桶装得大都是颗粒黑火药,而玻璃酒瓶里却是易燃易爆的硝化甘油。
等到一名没能找到伏特加的哥萨克骑兵,脾气暴躁的将一整瓶硝化甘油重重扔到地面的时候,巨大的灾难出现了。
随着一声剧响,整个辎重车队立刻火花四溅,地动山摇,而卷起的滚滚浓烟,将几乎所有俄国骑兵都包裹在里面……
仅此一战,以野蛮彪悍为著称的哥萨克骑兵,就白白损失了8百多人;另有2百人被震晕,毫无反抗的沦为法国士兵的俘虏;仅有一直在远处放哨的10多个骑兵,得以逃出生天。
事后,马塞纳派出一名法军使节,向20公里外,驻防塞罗茨克要塞的俄国指挥官,乌瓦罗夫将军,带去一份自己的抗议书。
在这封信中,马塞纳强烈谴责了哥萨克骑兵的野蛮劫掠,令法军蒙受了极大损失,要求俄方立刻、马上赔偿法军的一切损失。否则,身为法军总指挥官的他,将视为俄国已经对法国宣战。
在接到法军指挥官的抗议信后,俄国的乌瓦罗夫将军嘴里好一阵的“MMB”大骂。
首先骂的自己麾下的哥萨克骑兵,个个蠢得像猪一样,居然吃了法国人的毒饵,搞得要塞的机动骑兵数量不足3百;再骂该死的法国指挥官,搞掉了干余名哥萨克骑兵居然在卖乖,还想着讹诈自己。
依照乌瓦罗夫原本的火爆脾性,那一定是要和法国人开战,将失去的脸面找回来。当然,开战的前提是他拥有足够的军队。
为了继续与瑞典的战争,乌瓦罗夫的野战部队被圣彼得堡方面抽调后,仅有6干人,加之刚刚损失的一干名哥萨克骑兵,如今不过5干兵力。
即便是从明斯克与基辅等方向请求到各路援军,己方也不过2万人,而法国人在维斯瓦河东岸一带集结了8万大军。不仅如此在维斯瓦河西岸,还有同样数量,甚至更多的法军(盟军)。
2万俄军对阵8万法军,倘若是坚守塞罗茨克要塞,进行总体防御,或许还能在法军“胜利者臼炮”的狂轰滥炸下,勉强可以坚持一段时间。
然而,让俄国与有着“欧洲第一强军”的法国进行野战,而且是在兵力悬殊的状况下,即便乌瓦罗夫被仇恨彻底冲昏了头,他也不可能做出这番直接送死的决定。
很快,俄国指挥官随即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,在经过一番自我心理建设过后,乌瓦罗夫低声下气的给马塞纳写了一封信,表示是自己御下不严,让那些强盗士匪出身的哥萨克人冒犯了天军……
最终,这位俄国将军依照法军指挥官的要求,将25辆满载有小麦、燕麦。咸猪肉、黄油、蜂蜜与伏特加等食物酒水的大车,作为对法军损失的赔偿,并赎回了被俘的216名哥萨克骑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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