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面说着,一面像情人那样专心而灵巧地服侍着卡塔琳娜。女人接过酒杯,然后胆怯的在酒里略微湿了嘴唇,又嫣然一笑。
不得不说,香槟让人感觉清爽顺滑,香气扑鼻,美极了!
见状,安德鲁笑着又替她斟了一大杯,然后就大口喝起自己杯中的酒来。卡塔琳娜受到他的影响,也模仿着男人。客厅中突然弥漫起亲密的气氨。
忽然间,卡塔琳娜从未感受到如此亲切与自然的幸福。她将酒饮光,对眼前的男人笑了笑。
“他是多么的可亲,多么的可爱!他不是很爱自己的妻子吗?不,或许是我和我的音乐使他变得如此性-致勃勃?或者是我的……啊,请上帝原谅我……但那有什么关系呢,开心才是最重要的!”
毫无疑问,金黄色的香槟使得卡塔琳娜欢快起来,不再感到疲劳和害怕。她脑海里浮现一个疯狂的想法,她想躺在床上继续唱歌。
不知不觉间,安德鲁与卡塔琳娜靠得非常近,男人的鼻子似乎触及到女人那迷人的胸-脯上。在酒精的鼓动下,卡塔琳娜没有丝毫的害羞与退缩,反而是挺直胸膛,将那对傲人的资本展露无遗。
见已是水到渠成,安德鲁拉起了卡塔琳娜的手,先是轻轻吻了一下。然后,用手慢慢摸着她的手腕,又向上摸到手臂、肩膀。接着,男人让她的玫瑰色短袖滑下来,去抚摸她那浑圆的肉-体。
卡塔琳娜在抚摸下闭上了眼睛。此刻的她浑身麻酥,异常舒坦,一点也不想推开男人的手。也许从安德鲁进入这间屋子开始,她就不自觉地坚信这种时刻会来临的。
此外,两杯下肚的香槟酒,也成为卡塔琳娜情感爆发的催化剂,也使她能刚好去掉之前在包厢里的少许反感情绪。
最后,安德鲁揽起了卡塔琳娜的腰肢,把她轻轻扶倒在长沙发上。她深叹一口气,睁开眼望着安德鲁靠近的脸,又很快把眼闭上。
于是,二人紧紧的拥抱在一起。就当安德鲁的嘴贴在女人的嘴唇上时,男人小声问道:“你愿意属于我吗?请告诉我,你愿意吗?”
卡塔琳娜连续眨了眨眼,回答她很愿意,接着再度滚入男人的怀中,搂住他的脖子,将他拉向自己。
“这里的光有点太亮了,”她轻声呢喃道:“我们去内室里面吧,那里有一张大床。”
安德鲁笑了笑,却拒绝了女人的建议,他一把将卡塔琳娜抱起来,慢慢的走到沙发的背后,并将她放在厚实松软,还散发有茉莉香味的波斯地毯上。这里隔绝了篝火与烛台的亮光。
“我才是指挥官,今天打野战,不打阵地战!”安德鲁轻声笑道。
卡塔琳娜温顺的躺在他的怀里,而男人也很快就腾出一双手,灵巧的解她身上的玫瑰长裙;一面又用法语和德语,在耳边喃喃的说着缠绵情话;接着,安德鲁又吻她的臂膀,吻她的胸-部。他的动作如此轻柔,他的话如此甜蜜……
当卡塔琳娜在安德鲁的怀中再度醒来时,他们的身上还盖上了一层柔软的蚕丝被。她抬起头,看了看对面墙上的挂钟,已是凌晨时分。
从昨晚9点开始到现在过了3个多小时,其中就被安德鲁反复折腾了两个小时,幸好男人在大多数的时候,使用的都是“传教士式姿势”,这让卡塔琳娜感觉很舒服,还能增加怀孕的机会。
大约过了几分钟,安德鲁率先从地毯上爬起,在他准备穿上衣服时,发现卡塔琳娜居然睁大了眼睛,从被子里偷偷看着自己。
于是,他掀开了白色被子,重新扑了下去……
凌晨一点半,安德鲁亲自送卡塔琳娜回到了二王子路德维希的公馆。不出意外的,二楼的大会客厅里依然是灯火辉煌,那是赌桌已经摆上了,路德维希和他的赌友们占领了这个漂亮的房间。
当卡塔琳娜走上楼梯,从房间经过时,她从门缝中厌恶地看到了这一场面:赌徒们屏声敛气,所有人的脸都绷得紧紧的,好像献给某种神秘的仪式。整个过程中,除了用银托盘端送来酒水的仆人走动声外,房间也只有金灿灿的金币在赌桌上自由滚动的响声。
卡塔琳娜天生厌恶赌博,那是父亲因为赌博输光了大部分家产,才拿自己当作礼物,献给了无能的二王子路德维希,从而东山再起。
回到自己的房间后,躺在床上的卡塔琳娜辗转反侧,根本就睡不着。忽然的,她换上了一件白色长裙,再披上一件裘皮大衣和围巾,戴上一顶女式的宽边帽,从卧室的后门下到停车场。
“去沙特朗,法军营地!”卡塔琳娜告诉马车夫一个地址。
半小时前,安德鲁告诉卡塔琳娜,他的近卫师团的驻地目前就位于城西的沙特朗,并欢迎女人在任何时候来找自己。
…….